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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7张辽失踪了

    作品:《嘿,娘炮

    那天以后好几天娘炮都没有再来,姜危脸上的伤好了不少,但接连两次的求职失败让他有些难受,整个脸都是垮的。再加上这几天气温下降,姜危不可避免的感冒了。

    “你怎么样。”他苦这个脸,真看不出他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,给他倒了杯热水,在外面给他买了碗粥。

    下午还得上课,樊旗胜没有回来,娘炮我又不敢给他打电话,看他的样子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王老师请假,结果却听来了另外的消息。

    “张蔷,听人说你和三年级你原来班级的那个张辽很熟,老师有个事想问问你。”

    我还没有说任何事情,王老师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,张辽难道是出事了。想先问问出了什么事,王老师只是说让我先到学校,其他一句也不说,越是这样表示这件事越严重,突然觉得眼皮狂跳,完了完了。

    我拿着包就出门了,到了楼下,觉得丢姜危一个人在家,而且他还生着病,好像不太好,又转上楼,跟他说了声,让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,要吃什么我晚上带给他。

    等我到办公室的时候,赵老师、王老师、刘乐和两名警察打扮的人都在那里坐着,表情严肃。

    我一路跑过来,气还没喘匀,满头大汗,几个人都看着我,就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一块大石头从山顶滚下来,耳朵里只有轰隆隆的声音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
    上一次这样是一年前奶奶被送进医院,医生给我的病危通知书,那时候我一个人,看着那张纸一种特别无助的感觉,大半夜的给张辽打电话,之后他从学校出来陪我,帮我去办入院,在网上帮我查所有的可能,那时候他是我唯一能联系,也是不问理由会出来帮我的,所以我一直总说如果他愿意其实我能与他过一辈子。人在深渊的时候特别希望有人来拉你一把,对于这个伸手的人,其实本身来说还是很感激的,张辽于我的意义不单单是一个前男友或者同学或者朋友,他是我除外婆以外最亲的人。

    “你到底听明白没。“刘乐在我旁边拧了我一手,然后问我这么一句,等觉着痛了,才慢慢的反应过来,有些茫然的看着警察。

    “张辽父亲报警说他儿子失踪,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。”其中一个年级稍小的警察对我解释道。

    “失踪!?”也就是说并不是最坏的消息,我等谁把这件事给我说清楚,但他们只是看着我。

    “那个是这样的张同学,据我们了解呢,你和张辽关系很好,有些情况也只有你清楚。”那个年轻些的警察,给我解释了一下,这样说我多少可以了解些了“你与张辽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。”

    “大概是开学没多久的时候,一个多月以前吧,他请我吃火锅。”我想了好一会,才渐渐的从自己脑子里挤出这段记忆,又整理了一下,才对警察说,我实在想不起来那日他那里不同,也没有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他想离开的念头,当然有关张辽那些事情,我是不会和他们说的,如果这个时候说了,那张辽就更回不来了,即使他的离开多少和那件事有所关系。

    “好,如果你们之后还有什么想起来的,随时给我们打电话。”说这个话的时候那个年纪轻的警察有意无意的瞟了我几眼。

    之后老师交代了几句,我脑子乱七八糟的,出了办公室的门,刘乐跟出来叫住我。

    “你之前去寝室找我是为了张辽的事吗。”在操场看台上坐下后刘乐立刻开口问我,他一副少年老成的作派,在这季节里到也挺应景。

    “是。”无意回想了一下他们寝室,突然就有些反胃的感觉。

    “所以你大概是那个时候就有这样的预感了吗。”说完老刘像抽烟一般的吐了口气出去。

    “也没有,我打不通他电话,想过来问问你 看看和你联系没有。”说着我看着操场的另一边,说实话我没想过张辽会这么一声不坑的离开,至少他应该......

    “我和张辽一个寝室这么久,我就觉得他对你与别人是不同的,作为同学来说我是该劝劝你们,张辽这家伙我也了解并不是什么太坏的人,因为一些小事,我觉得挺可惜了。”老刘不清楚张辽的事,所以中间其他的事情他也只知道一半的一半,这话我也不能和他说,只是叹了口气,听他说着“张辽看着挺好,其实也是苦的很,估计有些事他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去说。”老刘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老成“要是他回来,你对他好一点吧。”

    说完他就起身了,他以为张辽之所以会走是因为我的原因吗。

    他说得话有些莫名其妙,但我没有一句话去反驳他,在他那个角度来说或许的确是那样的,同时我也担心,之前那个梦会是真的。这么久以来我的确是那一个眼睁睁看他站到桥上去的人,但我不希望他从那里跳下去。

    从学校拦了个的士回家,在楼下给姜危带了些吃的,原本打算打电话给他问问他有什么想吃的,可经历了张辽这件事,我连说话都不太想说,直接拿了几样东西就上楼了。

    打开门屋里却没有一个人,我把吃的放到饭桌上,朝客厅和房间看了看果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
    这种事情都是赶趟来的。

    我拿着电话,手一直在发抖,一阵一阵的抖,两手不断冒汗,按电话都错了两次,第三次成功之后,咬着牙等着对方回话,时间漫长得有些过分。

    “喂。”樊椋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来,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一想起突然就很安心,好像只要有他事情就好像不会这么糟糕一样“你在哪里。”

    即使他口气不是那么好,但他在那里就松了口气。

    “你们在那里。”

    “你小区的门诊。”说着他立刻把电话挂了,好像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责备我一样。

    原本直接出门,想想还是要点吃的,便把那袋吃的都带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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