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，杀，杀！”陈齐眼神迷离，“杀？”

越玉抓住陈齐的说，口中张开，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陈齐听不明白，但口型，陈齐明白她在说：“不，不要这样！”

“杀！杀！杀！”石灵恶狠狠的声音传来，“你看看你的女人多无助，在你的怀里死去，你不应该杀光他们吗？”

陈齐哽咽，说：“救，救，救。”

“救谁！你说啊，你要救那个？你忍心吗？”石灵说。

陈齐此时的心再次被猛烈的撕裂，她们在流血，而自己的心在滴血，这个选择如此的艰难，无论救那个，都会内疚一辈子，而如果此时不救，再犹豫下去，两女都会死。

陈齐近乎崩溃，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，喃喃道：“石灵，这，你不是会卡bug吗？你不是很行的吗？你不能修好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石灵！”陈齐蓦然想起，“你是心魔？”

“你应该杀，杀光你们的敌人……杀光他们，杀光他们……”石灵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
“唉，还好你激灵，把他赶跑了。”石灵声音再度响起。

陈齐松了一口气，这声音停起来无比的亲切，应该就是真的石灵了。

“你刚才怎么不出来啊，还有系统坏了没有？”陈齐问道。

“刚才他把我屏蔽了，这个以后再解释，我抽到一个九天玄女，再加上观音菩萨，神能转移吧！”

两女已经开始眼神游离，满脸笑意的倒在了陈齐的怀里。

“转移！”陈齐感觉两股气息从身上移走，一道移向越玉，一道移向杨古鸢。

陈齐觉得两女和自己之间有股莫名其妙的联系。

然后两女的伤口鲜血开始停止流动，陈齐感觉磅礴的生机涌向二女。

“把剑拔了吧。”石灵说。

陈齐依言，把剑拔了出去，两女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合。

越玉好像是转移了观音菩萨的技能，而杨古鸢转移了九天玄女的技能。

陈齐摸着两女的鼻息，发现两女的鼻息从微凉几无气息，到了有那么一点点的气息。

这时的张薛突然爬了起来，看见倒在一旁，一脸得意的刘格彻底没了生机，爬到他身边，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，看了陈齐一眼。

发现陈齐的注意全然在两女身上，于是撒开腿丫子就跑。

……

“她们……”陈齐喃喃道：“还有救吗？”

“暂时生命应该保住了，你不是看到了一丝气息了吗？但毕竟是在临死前转移的，把她们安排到个好地方吧，这里有点凉！”

“剩下的！”石灵叹口气：“就看她们自己了！”

陈齐重重的点点头，这样已经很不错了，然后亲吻了一下越玉、杨古鸢的脸颊，说道：“坚持住，没事的……”

“石灵，可以把他们放到空间里吗？”

“只有死物可以，刚才差点就可以了。”石灵说。

陈齐只得一手抱住一个，两女的娇躯紧紧的靠着陈齐，陈齐都能感觉到她们的温度在回暖，只是刚才流失了太多的生机，现在处于昏迷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