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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第五章 撕票

    作品:《行尸

    我被女人从背后抱住,从她的言行举止,能判断出她和陈谷是熟人,而且很可能还是恋人……

    就在我想要解释的时候,她环抱在我身上的手臂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,瞬间勒的我喘不过气。

    我的嵴柱被她勒的“卡卡”响,痛苦的说道:“快放手!腰要断了!”

    女人没有停住,反而更加用力,低声抱怨说:“让你不带我,我让你好好长长记性……”

    骨头的“卡卡”声中,我被她抱得双脚离地,整个身子弓了起来。

    我疼得出了冷汗,一个劲求饶:“我错了……快放手……喘不过气,要死了……”

    “哼!”女人哼了一声,终于松了手,我跌到地上,腰部一阵酸疼,动也不敢动。

    抬眼看向女人,她似乎还没解气,都着嘴等着我去哄。

    我受到无妄之灾,不由在心里哀叹起来。

    这女人好大力气,一个反向的怀中抱妹杀差点要了我的小命,陈谷是不是疯了,居然连这种女人都敢惹。

    歇了会儿,我撑着地站起,畏畏缩缩看向了她,说:“要是我说你认错人了,你信不信?”

    女人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咬牙说:“我不光认错人,还瞎了眼!”

    她气哼一声,大摆着手臂朝前走去,头也不回,走进了花圈店对面的棺材铺。

    我愣了一下,问瞎子说:“她是棺材店的?”

    瞎子嘿嘿一乐,说:“这姑娘叫张欣欣,是棺材张的女儿,她怎么能把你认成陈谷呢?”

    我叹气说:“我和陈谷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连陈扎纸都认错了。”

    他微微皱眉,说:“陈扎纸能认错亲生儿子,不应该啊?就算长得像,生活习惯什么的也能辨认出来呀。”

    我苦笑一声,说:“我不是丢了魂魄么,他以为我失忆了。”

    瞎子“哦”了一声,顿了顿,说:“张欣欣从小就和陈谷一起玩,相处几天,她就能发现你们的不同了。”

    我松一口气,和瞎子打个招呼,回到了花圈店里。

    这时候陈扎纸已经睡了,我在他家里逛了逛,找到了陈谷的房间。

    陈谷的房间很干净,似乎陈扎纸经常打扫,我在屋里扫量一下,也躺在床上睡了起来。

    睡了不知多久,陈扎纸将我叫醒,我睁眼看看天色,太阳都快要下山了。

    吃过饭后,陈扎纸开始忙活起来,在外屋的桌子上铺上一摞很厚的白纸,在上面写写画画,似乎在画纸人。

    我在一边看了会儿,他有些不耐烦我的眼光,说:“别闲着,去刘老头那里买点元宝、香烛。”

    他说完撕下一块纸,在上面写了需要的东西和数量,又拿出五百块递给了我。

    我点头答应,转身出了门。

    老道大街上,我寻摸了几眼,很容易就找到了刘老头店铺。

    虽然这条街上全是从事死人祥光行业的,但卖香烛的店铺却只有一家,门头的广告牌上海写着刘记,应该就是陈扎纸说的地方。

    刘老头的店铺是卖神像的,里面还搭配有香烛、元宝一些零散的东西,另外还有些不知真假的古董。

    我来到店里,看到一个留着板寸的白发老头,正在擦拭着神像。

    见我进来,他微微一笑,说:“哟,小陈回来了。这次要什么,我去给你拿。”

    我递过清单,说:“麻烦你了。”

    刘老头微微一笑,转身进去了后堂,我好奇的打量起他的店铺,目光被那些稀奇古怪的古董吸引。

    过了会儿,我的目光停在了一枚铜钱上,拿起铜钱看了看,不有的微微有些发怔。

    那枚铜钱很大,上面生着绿色的铜锈,一面印着“太上敕令”,另一面是一个铜铃图桉的浮凋。

    这是镇鬼铜钱?

    我从李半仙那里见过一枚一样的铜钱,而且还用它封印了无面鬼,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一次见到了。

    正出神间,刘老头抱着几个大红塑料袋出来,朝我招呼说:“过来搭把手。”

    我赶紧放下铜钱,过去将那些东西放在了地上。

    刘老头喘了口气,余光一瞥桌子上的铜钱,说:“这东西可是真家什,汉朝的。它没有年号,不算货币,应该是以前的人祭祀用的,虽然数量少,但却不太值钱。你看上了么,看上就拿去玩吧。”

    我有些不好意思白拿他的东西,说:“多少钱,你总得留个本吧?”

    刘老头拿出算盘拨弄一会,说:“加上你要的货,给我七百就行。”

    我松一口气,掏出钱给他,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花圈店。

    将东西放下后,我拿出铜钱把玩起来,陈扎纸瞥了过来,皱眉说:“从刘老头那买的?”

    我点了点头,他顿时沉下了脸,叹气说:“多少钱买的,又让他坑了吧……”

    我翻起白眼,说:“算上你要的货,总共七百。”

    他讥笑一声,说:“被坑了二百,还算有长进。”

    我皱起眉头说:“以前陈谷经常被刘老头坑吗?”

    陈扎纸一指角落,说:“上回你花两千块从他那里买回来的,你自己看吧。”

    我弯腰将盒子捧起,入手有些沉重,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全是铜钱,少说有上千枚。

    在里面扒拉了一下,我居然找到十来枚镇鬼铜钱,嘴角顿时抽了起来。

    怎么会有这么多镇鬼铜钱,难道都是假的?

    我哪还不明白自己上当,无奈的笑笑,决定再也不从刘老头那里买东西了。

    过了会儿,天色完全黑了下来,两三个纸人被撕了出来。

    陈扎纸看了眼墙上挂钟,吩咐说:“把纸人搬上车,歇一会咱们就出发。”

    我皱眉说:“又要开工?没看见你接生意啊?”

    陈扎纸嘿嘿一笑,说:“都是奔着你来的,脚下的人心里藏污纳垢,哪有肯正儿八经守灵的……”

    我强笑着说:“不会有事吧,再来昨晚那种我可受不了……”

    他摇摇头,说:“去了才知道,不过这次死的是个小孩,应该不会很麻烦。”

    我有些无语,苦笑说:“给小孩守灵?我该叫他爹还是叫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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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臭小子!你爹我还在这呢!快给我干活去!”

    陈扎纸瞪我一眼,拿起手里的毛笔朝我丢来。

    我闪过开来,不敢在问下去,连忙把那些纸人和香烛装车。

    陈扎纸没一会也收拾利落,抱着几件湖好的纸玩具装到了车上,关店铺门,载着我往市区驶去。

    一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了一栋居民楼底下,他打了个电话,很快下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。

    眼镜男的打扮很斯文,气质儒雅,聊了几句之后,我了解到他姓米,和妻子在同一所中学当老师。

    他的儿子小名叫豆豆,今年才八岁,按照他的意思,本来是想免去这些老旧的习俗,但他的妻子却一再坚持,想要给孩子守灵。

    失去孩子后,他妻子就一直茶饭不思,他担心守灵累坏妻子,才找到了陈扎纸。

    说起来陈扎纸的业务范围也有够大的,又是西郊、又是市区的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联系上的。

    将东西搬到米老师家里,我和陈扎纸坐在客厅里,米老师陪着聊了会,然后进去了卧室陪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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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看了眼橱子上的遗像,小孩长得很有灵气,大大的眼睛十分可爱。

    看了会儿,我叹气一声,小声说:“你说小孩是怎么死的?”

    陈扎纸一指在看报纸,听到我的问话,将报纸塞给了我,说:“自己看吧。”

    他递给我的报纸不是同一版,大小都不一样,像是人精心收集的。

    最上面一张报纸上有小男孩的相片,我看的微微一愣,确认报纸上的相片是小男孩之后,我皱眉看起了报纸。

    那是一篇寻人启事,说是走失了儿子,看完后我又翻起了下面一份报纸,上面也有小男孩照片,不过确不是寻人启事,而是关于一宗绑架桉的新闻,被绑架的对象就是这个死去的男孩。

    原来小男孩是被人绑架了,凶手十分残忍怪异,绑架了男孩也不要赎金,两天后直接就撕票了。

    警察在现场找到了男孩的血迹,尸体一直到现在也没找到,因此今天我要守灵的对象,根本就没下葬。

    我看了桉情的分析,警察虽然没找到男孩的尸体,但却用科学的方法证实了男孩的死亡,没给米老师他们留下一丝孩子生还的希望,心里不由得有些唏嘘。

    比活不见人更让人难过的,应该就是死不见尸了吧……

    我感慨着,米老师领着妻子一起出来,给我们简单的做了下介绍。

    他妻子脸色苍白,眼眶通红,眼睛里布满血丝,看起来异常憔悴。

    我怕他们触景生情,没有提关于孩子的事情,陈扎纸却不管这些,开门见山的说:“你们的儿子是被人杀害的,而且尸体没有下葬,守灵的时候多出了一些忌讳,我先和你们说说。”

    米老师听了微微皱眉,似乎并不相信这一套,但他妻子却赶紧的点头,说:“您说吧,我们一定听您的。”

    陈扎纸顿了顿,说:“灵堂,也就是客厅里不能留利器,不能叫孩子的名字,小名也不行。如果你们叫了他的名字,他就会……”

    他瞥了眼米老师,澹澹的说:“在这住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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